席慕容过了这么多年,我依然还是故乡的“旁听生”

 admin   2025-02-10 04:35   44 人阅读  0 条评论

本篇文章给大家介绍席慕容过了这么多年,我依然还是故乡的“旁听生”,以及一些生活北岛对应的知识点,希望对大家有一定的帮助。

新华网北京9月17日电2010年9月下旬,席慕容应邀到中国人民大学做题为“族群记忆”的讲座。台下有一位19岁的男学生记得这次演讲,后来读了她的两篇关于《故乡》、《追逐梦想之地》和《蒙古课》的文章。他非常喜欢它。当时,他觉得这种家乡的经验可以运用到任何地方、任何人身上。

八年后,男同学完成学业,成为一名出版编辑。大学时那次演讲的记忆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里,我一直真诚地要求电话邀请我。没有经过太多的波折,历经一年多的准备,席慕蓉散文集《我为我的记忆命名》于近日成功出版。

时年67岁的席慕容没有想到,他的一次演讲竟然在一位90后的内地青年心里种下了一颗文学的种子。20世纪80年代以来,席慕蓉作品所营造的“轰动效应”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退。那些深情的诗句,已经成为两代人甚至三代人青春时期的文学记忆。

《我为我的记忆命名》,席慕容着

人民文学出版社2019年9月版

“我不需要‘消灭’我,我只需要保留我”

“也许有一天我老了,打开这两本日记,我怎么会觉得好笑呢?”也许是触动了往日的情怀,又或者是诗人的善意。当我在书中读到这句话时,他在1959年的日记中写下了这句话。坐在编辑面前的席慕容忍不住哭了。

席慕容出生于20世纪40年代战火纷飞的重庆。她来自内蒙古。她的全名是“木伦西连波”,意思是“强大的河流”。“慕容”是“木伦”的音译。她的父母都是蒙古人。年轻时,我过着漂泊的生活。我跟随父母从四川到南京、上海,再到香港、台湾。我无处表达分离的烦恼和悲伤,于是“日记成了我的朋友”。久而久之,我就养成了用写作来组织自己的生活乃至生活的习惯。

《我为我的记忆命名》以1959年以来写的九篇日记开始,这本回顾性的书记录了她在绘画界的困惑和挣扎,她对诗歌的痴迷和信仰,以及她对家乡的思念。和关心。六十年前的日记至今仍保存完好。席慕容说,他要感谢母亲,“她帮我把这些日记放在一个小盒子里,因为她后悔当时的东西无法保留。”

席慕容

尽管她拥有画家、散文家和艺术教授的多重身份和成就,但她最出名的是一位诗人。第一部诗集《七里香》于1981年首次出版,第二部诗集《青春无怨》于1983年首次出版。在此后的十年里,重印了三十、四十次,这在出版界被称为“席慕容现象”。

尤其是给她带来巨大名气的《七里香》,更是被广泛复制。如果说舒婷、石之等诗人是20世纪80年代中国人重返诗歌世界的推动者,那么与海子、北岛不同的是,席慕蓉的诗歌显然在跨年龄层、跨知识结构、跨地域发挥了更广泛的作用。教育意识。《一棵开花的树》、《乡愁》等作品,由于他骨髓中的蒙古族长曲的演唱能力,延长了他生命的纬度。

在畅销的同时,也存在着各种各样的争议。第三部诗集《光阴九章》之后,席慕容继续创作,但十二年没有出版。她解释了这十二年的“空白”。”,“外界可以给你名气,也可以随时把它夺走。我不认真,所以我让自己平静下来,做我应该做的事情。我喜欢教学,所以我认真教学。”

直到2010年,她出版了第四本诗集《边缘的光》,在整理自己的作品时,她才发现“原来我这12年一直在写自己,原来诗是我自己。我突然明白了,你不可能不写,不管是畅销书还是不畅销。我不必‘消灭’我,我只需保留我。”

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仍然在家乡当一名审计员。”

20世纪80年代末,席慕蓉第一次回到蒙古高原,看到了“父亲的草原、母亲的河流”。经过这段旅程,她写下《观众学生》在家乡的这间教室里/我没有学籍里的课本/我只能当一名迟到的旁听生/我只能在最遥远的位置静静地看着。

有些数字似乎是刻意安排的。距离《我命名我的记忆》出版,席慕容第一次踏上高原故乡,已经过去了三十年。三十年,虽然很短,但很长。“我为我的记忆命名,只是因为我的迷恋。”和之前一样,席慕容亲自设计了封面,并将这句话印在了封面上。

蒋勋评论说,席慕容对于“安定”、“幸福”、“美好”的执着和固执,一直在席慕容最初的写作中传达出来。或许,正是因为战争中近乎离散的恐惧依然存在于她的潜意识中,她才不断强调生活中看似平凡却深刻的温暖和安定。

寻找“故乡”被认为是席慕容创作的一个分水岭。此后近三十年,席慕容往返于台湾和内蒙古之间,探访探索,她个人的情感表达转化为对文化的探索。她先后出版了《我的高原家园》、《追寻梦想的土地》、《蒙古的教训》。《给海日汗的21封信》等文集写下了他对内蒙古高原、蒙古文化、游牧文化的观察和思考。

1959年,16岁的席慕容在日记中写下“终身忧愁”;六十年后,席慕容说,如果这个“一生的烦恼”回到家乡就好了。在席慕容看来,“原创”情结是根植于血肉之中的,“真实的自然是‘原文’,我们写的一切都是‘翻译’。你必须站在这片土地上,才能看到原文。”

说话间,席慕容揉着膝盖,笑道“我的一个关节已经是人工关节了,朋友开玩笑说,如果换成马蹄铁,就能在草原上多跑几年了。”好可爱啊,总之,虽然我这个年纪,去草原不累,但是平时过路口的时候就觉得累了。”

但她很遗憾自己再也看不懂蒙古文了。5岁之前,她就会说蒙古语,会唱蒙古语歌曲。命运匆匆夺走的东西,是永远无法挽回的。“其实这本书就是在整理我自己,这么多年了,我在家乡还是个‘审核员’,只是比别人多写了一点,对蒙古文化的了解还远远不够,所以当有人请我演讲时,我必须在标题中加上‘我对蒙古文化的了解’。”

“诗歌围绕着我,不写作我就无法做到。”

近年来,席慕蓉成了南开大学的常客。日前,她刚刚出席叶嘉莹教授“回国任教”40周年纪念活动。她自称是叶嘉莹的“铁杆粉丝”,言语中难掩钦佩之情,“我以前听过她的课,她在诗词讲解方面的造诣不用说,更重要的是她能带人领悟。”生活把它带进诗里,把诗放进我们心里。”

对于写诗,席慕容认为这只是本能的表达,不受他的控制。“很多人我什么是诗,我很难回。叶老师有句名言,‘读诗、写诗是生命的本能’。”人们常说写诗需要技巧,我不知道,我只是觉得诗围绕着我,我不写就做不到。

《我命名我的记忆》最长的一段是“关于诗”,其中席慕容和叶嘉莹围绕一首叙事诗的讨论经历读起来令人感动。

2010年,席慕容发表了历史题材的长篇叙事诗《英雄噶尔丹》,表达了她的蒙古文化情结。几天后,我接到叶嘉莹老师的电话,急切地她“你为什么写这样一首诗?”并直言“不如你的抒情诗,很唐突。”

席慕容解释说,这既是一次尝试,也是“必须写”的。“如果你心里一直有这个愿望,那你就身不由己了,就写吧,不管是好是坏,都是值得的。””叶嘉莹的话让原本忧心忡忡的席慕容恍然大悟。在她的建议下,一套由三首叙事诗组成的《英雄组曲》终于诞生,收录在第七本诗集《以诗之名》中。

席慕容给叶嘉莹寄了一本诗集,却没有任何回复。后来,他忍不住打电话求教,“你是一个有气质的人,这是一种灵感的直接表达,与历史题材的诗歌不同,有一种理性的思辨,那是不同的。”想起叶嘉莹的教诲,席慕容感叹,现在哪里去找这么好的老师呢。

人们常常担心“诗”在现代社会文化中的存在感越来越小,但席慕蓉却表示乐观,“有人常说,如果没有诗会怎样。虽然诗处于边缘,但就像叶老师说的那样,读诗、写诗是生命的本能,永远不会消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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